么她得不到祥哥哥的一丝关心?
为什么她不是姐姐?
茅草房里,颜诗情让阮老太在房间内收拾了一块地方出来,铺了些茅草和暂时不用的薄衣裳上去,当做那孩子的临时床铺。
那妇人始终跟在一旁,等到孩子躺在那时,这才又跪下来,一脸坚毅的对着颜诗情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:颜神医,谢谢你。不管这孩子能不能好,我都认了!
孩子越来越软,呼吸越来越急.促和之前的两个孩子差不多,她知道要没了。
之前她是急了,可她一个做母亲的,眼睁睁的看着孩子,一个个的死在她面前,她那犹如在油锅里炸过的心,谁又能了解?
眼下这神医姑娘,不顾这病会不会传染,让孩子住进她的房间,即便是一个角落,她也知足了。
人家也是尽力了,不是吗?
颜诗情冷冷地看了她一眼:你的孩子虽然麻烦了些,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,我会尽力的。我要施针了,你先出去等着!
这孩子的情况实在糟糕,阮安生给他用酒擦拭了手脚和头脖子,效果也不是很大。
眼下她只能先施针,给这孩子护住心脉,然后再上山去看看,有没有事宜这孩子退烧的药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