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中远眉心一皱,道:那也是别人的事,与怜儿有何关系?
纪夫人嗤笑一声:老爷莫不是忘了,怜儿要嫁的是哪一户人家?若是没有他们的授意,怜儿一个内宅女子,会出手做这事?还有她先前带来的那些护卫,老爷不想想,一个区区四品的鸿胪寺卿府邸会养出这么多来?
纪中远一想到要涉及的人,瞬间有些不淡定了,道:刑已判,明日便先执杖刑,夫人可有法子躲过?
一想到杖刑,纪夫人的面色也跟着沉了下来。
衙门中所谓的杖刑,便是被当众扒了裤子,趴在凳上,用长杖打。
我能有什么办法,老爷最好还是想想怎么糊弄过去先。没得打坏了青怜,还连累安瑶的声誉。
纪中远正脑门疼怎么处理这事,听自家夫人不仅不给主意,还说会连累自家嫡出姑娘,当下有些不悦道: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,青怜这事与安瑶又没关系。
纪夫人闻言索性从床榻中坐起,面对着纪中远道:怎么就没关系了?两人是表姐妹,且青怜又是在这边出事的,人们不会将两人想到一块吗?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的道理,难道老爷你就不知道?
纪中远彻底没了睡意,也跟着坐起来,眉心紧皱:青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