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想越是不爽的她,直接看向阮安生:安生,现在为师想考验你医术到底如何。这位公子现在这样,你看着办。如果你能在三天内医不死,那三天后,你想学会什么,我便教什么。
阮安生看向一旁不知是真昏还是假昏的冯烈,又听到颜诗情这话,心下没了把握。
白日里冯烈吐血的情况,他到现在还记忆犹新。
这要是把人医死了,那可怎么办?
能跟着师父学新的本事固然好,可这人凭他现在的本事,根本治不了。
阮洋看颜诗情眼中的怒意,又看儿子的犹豫,当下似乎也明白了些什么,便道:走吧,不过是三天的事,一眨眼就过了。
阮安生看自己爹说的轻巧,可他得心却一直打鼓。
颜诗情见状道:那冯俊不是还能用砒霜毒自己吗,想来那马车上的砒霜也不少,你回头自己看着点用。
砒霜有药用的价值,可同时也是毒药。
药店进购时,每次都要表明购买多少,每次卖出去都要有记录的。
就不知道那冯俊从哪里买的,又是怎么带到这里来的,难道过城镇的时候,守门人都不检查?
阮安生听到颜诗情让自己用砒霜,手一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