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得到消息,娇恙姐姐这两年身子骨是越发的虚弱了。听闻,那咳血症甚是严重,怕是撑不过明年。
颜诗情听到咳血症和活不过明年这几个字,原本心底那股对自己孩子漠不关心的气闷,在瞬间消散,紧接而来的,便是心下抽着痛。
她很难想象,一个十几岁的姑娘,在短短两年内,经历了嫁人,父丧,丈夫无情的背叛,母族的没落以及心死到提前早产将孩子送走。
这一桩桩的事,在往后的这十几年里,她是怎么熬过来的?
多谢夫人告知!
颜诗情说着,单手捂着胸,身子微微弯曲,头却抬起,目光真挚地看向霍依依。
霍依依看她这样,心下很是复杂。
我,能帮你什么?
想到颜诗情和楚玺墨的关系,霍依依不自觉的开口问道。
待说完这话,她心底隐隐有些后悔,但却又松了一口气。
颜诗情本想说不用,但想到她那还未见过,如今在受苦,不知何时可能会死的娘,声音中不自觉的带上一抹哀伤:能,让我娘来这里吗?
这里天高皇帝远,她自己有医术,应该多少能延长她娘的命。
至于镇国侯府欠她们母女俩的,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