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玺墨闻言,眼眸一缩。
什么叫没什么大碍,也就是说,其实之前是出了什么事?
难道十一之前说的是真的?小丫头怀有身孕,不过又被人逼迫小产?
想到这,楚玺墨面色暗沉,浑身散发出一股森煞之气。
她,在哪?
孩子,他那没见过面的孩子,真的没了?
小丫头之前在哪,现在又在哪?
他身上伤口就是她强忍着身子的不适,过来救他时,所缝制的吧?
想到颜诗情遭的罪,楚玺墨心痛的难以呼吸。
他的小人儿,他的孩子!
翟始终低着头,听到楚玺墨话里隐含的煞气与抖音,头微微一抬,待眼角余光看到主子单手向上横放在双眼之上,眼角处似乎泛着某种亮光时,心下一惊。
说!
突然楚玺墨顾不得身上的不适,从床上直接坐起,凝起一掌拍向跪在地上的翟。
翟始终跪在那,硬生生的承下那一掌气,顿时喉间有股血腥之味往上冒。
他自知主子是知道了,也是怒了。但,这是他该承受的。
比起主子的血脉的折损,就算是主子要了他的命,那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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