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些,多温习下,回头我要考他们。
谢陈氏有心想拒绝,但想到一路过来的雨水时的情景,便又歇了那颗心。
刚才来时,雨不大,都差点过不来。若是雨再一大,怕是走都不回去。
小娃嘟了嘟嘴,想说有钟叔送就行了,为何还要她。
但很快就想明白了,谢陈氏终归是个寡妇,且才不到三十。
钟叔虽说年纪大了点,但总归是个外男,有个避讳好些。
等小娃和谢陈氏走后,颜诗情看向楚玺墨道:阿墨,祁烈的这番举动,是你提议的?
不,他们早有这个想法,我只不过告诉他们,该如何得到先机罢了。不过现下听那谢陈氏的话看来,似乎有些过了。
帝心总归是难测的,若是祁烈得的民心高于德宣帝的话,难免会让他有所顾忌。
他要助祁烈站稳脚跟,那这些事就该与他说清楚。
想到这,楚玺墨站起来,对颜诗情道:情情,我去趟大将军府,稍后回来。
颜诗情看他话落,就走了,也没担心。
她知他出来,身边随时都带着暗卫,眼下京城灾情重,人人自顾不暇,哪里有那么多闲工夫去想那些有的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