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叫她和我爹,合离吧!
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,跪舔跪地跪父母,不能轻易跪旁人。
可在骆娇恙进来之前,他就已经跪在常氏的床榻前,这会儿不过回个身,就变成跪骆娇恙了。
骆娇恙见状,忙侧开了身子,道:有什么话,起来说!
杨嘉祥有身为自己骄傲的一面,刚才只是心急,才没来得及起身,听到这话,就顺势站了起来。
骆姨,我想叫我娘合离,那样的爹,我不想要!
骆娇恙闻言,虽然有些莫名,但不知为何,突然想到了丁北瑜。
怎么回事?我大楚自古以来,可从未有过合离这么一说!
杨嘉祥深呼吸一口气,将昨天夜里的种种说了一遍,最后语带落寞道:若是为了我的前途,让我娘就这样后半辈子几十年,跟他生活在一起,我自是不愿。我娘生我养我,没道理还得为了我,生生折磨自己。
杨嘉祥说这话时,心下很是难受。
一直以来,考上举人,靠近殿试前三名,都是他的愿望。
他要走得远,站得高,给他想护着的人,一个依靠。
可如果这些需要拿他娘后半辈子来换,他不愿。
至于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