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吗?
他,堂堂洪武国的太子,居然成了她口中的无能之辈。
祁烈感觉心突然间抽着疼,回想起从小到大的种种,发现好似真是这样。
他除了不断躲避各种陷害外,什么都不行,甚至可以说就连最起码的自保能力也没有,更别说是反击了。
难道要继续这样下去?
现在有外祖可在后头撑着,可外祖已经老了。等外祖百年之后,他又该靠谁?
江鸿轩听到颜诗情这话默了许久,才道:他的情况特殊,终究不能与寻常的相比。
就是因为如此,他应该更强大起来才是。你看他除了意志力还可以外,还有什么能耐?
暗处的祁烈听到这话时,眼眸一缩。
能耐?她是指什么?
江鸿轩让颜诗情问的无话可说,因为他也觉得她说的没错。
他都已经十五了,撇除中间逃亡的时间,他堂堂一个太子,身边除了冯俊之外,可用的人居然都没有。
更别说是自己培养的贴身暗卫,和专属的情报队。
他记得六爷八岁开始,就着手训练这块了。
等到十四岁之时,独自培养在身边的暗卫就有一百人,更别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