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。
永昌帝挥了挥手:爱妃莫要多说,生死有命,勉强不来。朕不愿因自己,叫他们母子冒险。熬了这么多年了,阿玄和阿墨都不知道。如果以叫诗情回来,那阿墨必然也会知晓。依他的性子,又岂会善罢甘休?如今那些人的势力在朝中根深蒂固,又岂是阿墨能撼动得了?
他说到这,顿了顿道:朕已得知消息,如今各府各县都出现了逃犯,且个个年轻力壮……
永昌帝说着眼底忍不住露出一抹嘲讽笑容。
如今他这皇上做的极为悲哀,但凡朝中涉及到大事,皆是做不得主。
只要他一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做,免不了又是接连几天得噬心之痛。
偏生带来这些的,却是已经的太后,而牵制他的人,却是那一派的。
早年,孩儿们未长大,他忍辱负重,一次次的妥协。
当初要不是阿玄出身时就被他立为太子,只怕如今的太子之位也是空悬着。
只是他哪里想到,那些人会再次在阿玄身上动手。
先是让那太子妃接近阿玄,引得他喜欢上,又大胆去追求。
那女子倒是个聪明的,从未露出过马脚。
若不是诗情那边查到阿玄中毒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