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母亲,她真的不想见到那场面。
她没办法告诉阿玄和阿墨,说他们父皇其实这些年一直被人控在手里。
以前是兄弟俩没长大,说了也没用,就怕他们情绪外漏,叫人知道。
长大后,哪里晓得阿玄却对那些人安排好的人,上了心。
偏生那时候的太子妃又完全看不出有什么异状,且和那些人看起来也没关系。
要早知道的话,哪里还会有这些事。
永昌帝闻言默了。
他自己倒没什么,横竖这些年,痛着痛着也习惯麻木了。
但阿玄不行,他是一国的太子,要是也被控制起来,等于完全可以将大楚拱手让出去了。
皇上,眼下是冬月,就算启程让人传信到洪武国的京城,这一去,怎么都得等到明年的二三月才能到那边。到时候诗情那边安排一下,怎么都得到四五月后才能启程。听闻那时候是洪武国的雨季,等她带着孩子慢悠悠的回来,怎么也是七八月后的事了。之后将孩子安置好,她到京城,差不多也有将近一年……
江贵妃都是按照最松散的时间来算的,不怕一万就怕万一。
那些人当初对诗情下手,是忌惮她。
后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