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给了他台阶下。
至于祁烈,到了这里,自然是和以前一样,姓冯,叫冯烈。
你还好吗?
半晌,丁北睿才冒出这么一句话。
没什么不好的,你们也奔波一路了,去休息吧。这间客栈,我包了最上面的一层。最靠里面,还有两件空房,可是够?
够了!
丁北睿见她这态度,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随即心中叹息一声,带着祁烈走了。
他也不知道,自己为何心底有丝失落,甚至也不知道,那失落感又从何而来。
赵氏自打一路跟着回来,都是小透明的状态,甚少言语。
眼下看颜诗情和丁北睿这样,忍不住轻声道:诗情丫头,不管如何,他终究都是你父亲!
颜诗情看着帮她抱念安的赵氏,眼底软了下来:外姨祖母,你别担心了。这不是我不认他,而是他不认我。难道您老人家没看出,他的纠结吗?若是认下我,那我娘对他而言,是什么?
赵氏一时语塞,便点头抱着念安,再也不语。
这世道三纲五常,所有人的言行举止都在那条条框框内。
大小姐不管怎么说,至少曾经是丁北瑜明媒正娶的,是丁北睿的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