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她的话,她也会这么做。
那骆娇恙生的野种,凭什么踩在她的芙蓉头上?
丁北瑜见她这样,有些不耐的挥了挥手:行了,人马上到了,给我打起精神来,好好待她。
苏子宁心下冰冷,闻言屈身行礼,转身出去。
只是她怎么可能就这样让人进府?
骆娇恙这辈子都压在她的头上,她生的野种,休想再次压在她的芙蓉头上。
属于她芙蓉的一切,谁也夺不走!
京城外,排队等候进城的丁雪芝抬头看着那高高的城墙,心头很是激动。
没想到她颜雪芝有一天也会到这里来,更没想到这次是拖了姐姐的福,要进侯府享福。
想想以后每天可以吃着山珍海味,穿着绫罗绸缎,一出门就是仆婢簇拥,她就觉得这一切好似做梦一样。
京城,镇国侯府,她颜雪芝来了!
阮老太多年再回这个地方,心下感触很深,回头看了一眼双眼亮晶晶地颜雪芝,道:芝芝,你真的想清楚了?进了这里,再也没有回头路!
她横竖老了,有个什么,也不过是命一条。
可那丁北瑜是什么人,她心里清楚得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