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她那边理清点,你自己也能站起来,再去不成?这么多年了,何必急于这一时?太子,你看看我,看看我再想想你自己……
他身上背着血海深仇,都隐忍了这么多年。
眼下踏入洪武国的境内,都还在苦苦隐忍,他又有什么好激动的?
再说,诗情是他女儿的可能性极大。
现在她一个人在那京城中,说他不挂念,不担忧,那是假的。
然而他明白,他的职责是什么,这个时候是万万不敢放祁烈过去,给她添乱的。
祁烈闻言,面无表情的闭上双眸,心下纠结的厉害。
半晌后,叹息一声,道:罢了,都依你!
丁北睿松一口气,见他有些落寞,道:你这样做才是对的!当前你要做的便是什么都不要想,只等养好身子和双腿。只有身体好了,方能做许多的事。不管是替自己报仇,还是拿下洪武国那位置,又或者是替你亲生父亲报仇都成。这一切的前提,你得是个正常人,能行动自如。
我知晓!
祁烈低头看着自己的腿,嘴角微微上扬。
相信不用一年,他就能重新站起来。
诗情那丫头说,现在蛊卵除得差不多了。按照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