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
陈大夫见状,拂袖冷哼了一声:再说一百次也是一样。患者就是疲累所致,休息下就没事了。夫人若是不信,以后贵府有何事,莫要叫小的!
他说着,一副被污蔑气急败坏的模样。
区区一个乡下出来,在京城没什么根基的妇人,也胆敢怀疑他。
也不瞧瞧,他背后的人是谁!
哼,就算你不说,我也不会请你。是不是真的,一会儿就知道。
她刚才离开时,匆匆从后门出去,花了几个铜钱,叫人去请京兆尹过来了。
一会儿等京兆尹前来,自是会有论断。
陈大夫听她这话,好似很有底气似得,当下气得甩手准备离去。
既然如此,那另请高明,老夫告辞!
常氏就站在院门口,道:莫不是心虚了,急着走?
陈大夫见常氏这样,心下有些怀疑地看着她,又回头看了看彩云彩玉,见后者摇摇头表示不知,当下有种不妙的感觉。
不可理喻!
陈大夫扔下这句话,就那么站在那,走也不是,不走也不是。
常氏看到这,又扫了一眼彩云彩玉,当下道:陈大夫来了许久,你们也不晓得倒杯茶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