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出他娘语气中的不耐,便道:还能做什么?这不是因为我在这烧水,她看张大夫在房中看病,就不好意思前去凑热闹,就想着进来帮我烧水,让我抽出时间来,去看芝芝怎么样了吗?可我作为主人,哪里好意思叫她烧火。可她又是性子犟的,一直说不碍事,可手中拿着柴火。那柴火是烧过的,有灰。这一不小心,就让灰跑到眼睛里去了。我瞧着这里也没什么人,娘你和张大夫又在忙,只好自己替她吹吹。这才吹了没两下,你就进来了!
他说到最后,有些抱怨的意思在。
阮老太见他这样,心下又气又急。
这儿子才与那寡妇认识连一个时辰都不到,就开始处处为她说话。
若是那寡妇是个好的,她自然也乐见其成。
可她不可好那寡妇,总觉得她是轻佻之人。
人家一喊,能随随便便跟着走的,又能好到哪里去?
这样的人,她留着干啥用?
指不定时间一久,儿子得为那个女人,和她翻脸不成!
这可是京城的女人,便是再傻,心眼也要比吉峰镇杨家村的妇人多。
这里的人,又有几个是朴实的?
行了,这是我知道了。你水可是煮了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