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张脸,叹息一声,随即道:奴家守寡多年,如今婆家容不下,只得回娘家去。奈何娘家路途遥远,身上银钱不多,包不起马车,只能跟着人挤一挤。
颜春生听她这般说,心下怜惜,叹道一个妇道人家的不易,之后道:你这娘家在哪,怎么会嫁到京城来?
宁氏眸光黯然,道:奴家的娘家是榕城治下的安县,夫家本也是那里的,后来做了生意,便举家搬去了京城。
颜春生一听也是榕城的,还是安县的。当下眸光一亮,随即笑道:看来还真是有缘!我也是榕城治下的,这次要回吉峰镇。
哦?颜大哥你也是榕城人?看来咱还是老乡啊,那这次奴家就要沾颜大哥的光,顺道跟着一起回去。只是,颜大哥怎么只身一人?
颜春生纵然有心想要和这宁氏有什么,但是还记得他娘的话,便也没说什么。
宁氏看他不说,也就笑笑,随即忧愁道:都说嫁出去的女儿,泼出去的水。如今我这样,不知道回去后会如何。我那大嫂是个厉害的,哎,真真是愁人。若是有个容身之处,我也不想回去看他们的脸色。
她话似是感叹的话,听得颜春生心中一动。
只是想起他这次回去做什么,故而到嘴边的话也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