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氏说着,忍不住再次嘤嘤哭泣起来。
她不知道这颜春生到底有什么事,嘴巴一直很严谨。
从京城到这里,走走停停,都一个月了,愣是一句话都不肯说。
但凡她问他为什么回去,不是被随意什么理由搪塞过去,便是他不愿回答。
眼下她真的只能搏一搏了,要还是不行,说明这个男人的心真的太硬了,这段时日以来,也不过是逢场作戏,那她也没必要当真。
寡妇嘛,和谁睡,不是睡。好歹这一路到这,她也没吃到什么苦,更是不曾花过一文钱,也就是可以的了。
不过要是当真能将这个男人拿下的话,日后有的是她的好日子过。
旁的事情,她不清楚,但这颜春生是个鳏夫之事,她还是清楚的。
颜春生一听她这话,心像是被人拧了一般,疼得不行。
你呀,莫要多想。这事,容我想想,你也别说什么明日就别过的气话。
颜春生说完这话,深深叹息一声,随即睁眼看着床顶,久久难以入睡。
宁氏知道他有心事,且还是不能轻易对人说的,故而试探道:颜大哥,奴家问你,你可是对奴家有一份真心?你要是对奴家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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