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几年,又要搅和进去,甚至因此丧命吗?
阮老太现在特别后悔,悔得肝都青了,也无可奈何。
不多时,就有下人拿出一盒绣花针,苏子宁亲自捏起两根,伸手抬起阮老太的下巴,在她眼前晃了一圈后,却反手插入一旁的雪芝身上。
雪芝猛地一吃疼,尖叫出声,紧接着却被人捂住了嘴巴。
怎么样?说不说?我问一句,你不说的话,我就继续往她身上扎。啧啧,这一身的细皮嫩肉,要是全都布满针眼,那该多好看是不是,哈哈……
雪芝惊恐地狂甩头,想说什么,可身子是绑着的,嘴巴又被捂住,想挣扎,却又挣脱不开。
那模样,要说多狼狈,就有多狼狈。
阮老太抬头看了眼雪芝,随即低下头,依旧不语。
苏子宁眉头一拧,随即看向押着雪芝的婆子,待他们松手后,她又道:我再问一次,那骆娇恙是不是还活着,她生的那个野种现在在哪,她之前又是怎么到那边的?
她话落,阮老太还是不说话,苏子宁说中的针这次扎入雪芝的指尖上。
啊……
雪芝痛入心扉,浑身狂冒冷汗,整个人疼得瑟瑟发抖。
她嘴巴张了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