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意思，只要你说出来骆娇恙和她生的野种在哪，夫人就给你一笔银子，让你带着你奶奶回乡安葬。还有你的眼睛，也会找人给你治好。
雪芝听到这话，停止笑声，木木地转头，无神的双眼盯着常嬷嬷，突然咧嘴一笑。
那笑得极傻气，让常嬷嬷等人心中一瘆。
苏子宁见状，眉头轻拧，随即看向不知何时双眸紧闭的阮老太，朝于妈妈使了个眼色。
于妈妈小心翼翼地上前，伸手在她的鼻翼下一探，很快就收回手看向苏子宁，摇摇头。
意思人已经没呼吸了。
苏子宁没问出自己想要的答案，心有不甘，再次将目光看向颜雪芝。
见她依旧还在笑，嘴里喃喃说着什么死了之类的话，眼眸一转，起身走到她身边，轻声道：嗯，是死了。来，告诉我，那骆娇恙现在身在何处，还有她的女儿，在哪里？
雪芝听到声音，外头朝那个方向无神地望着，随即再次咧嘴一笑。
苏子宁看她这傻样，也觉得问不出什么东西来，当下左手长袖一甩，右手拿着帕子捂着鼻子，满脸嫌弃道：既然已经死了，赶紧将人给我处理了。至于这个傻的……先关着吧，横竖只要死不了就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