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好不快活。
这会儿却是府衙被控,家底全都被抄,就连他一向藏得极好的账册都到了眼前人的手中。
墨王,据传来的消息,他不是该在京城中,忙着接待番外使者吗?怎么会出现在这?
楚玺墨看陈贤不语,朝初一使了个眼色,就见他上前,照着陈贤就是一脚。
陈贤在地上滚了一圈,再次匍匐在那,头上的汗是大颗大颗的往下落,就是不言不语。
楚玺墨见状,冷声道:忠心是好事,但要看对象是谁!翟,去将他的妻妾子女全都押过来。本王今日要看看,他的嘴到底有多硬!还有将县蔚,师爷、主簿、县丞、典吏,捕头等,都一并带过来!
楚玺墨已经拿到了账册,他随意翻了下,看到的和他这些天打听到的有所出入,好些都是账册中所未写的。
想来应该还有他不知道的事,而这些必须得由陈贤亲口说。
否则凭借那账册,他现在就可以直接将人斩了。
出来之前,因为河渠的事,他父皇私下给了他一个令牌,为得就是处置舒左相在各地的大小爪牙。
却不曾想,在处理了舒天杰后,就马上用到这里。
是!
等到翟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