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看起来似乎有些脱离控制,他在这种场合,提出这种建议,怕也是别有目的。
舒左相深呼吸一口气后,便深深地盯着楚玺玄,越看眉心皱得越紧。
今日接见番外使者时,他的注意力都在番外使者身上,之后又被如意郡主整得一出又一出的闹得又气又急,故而忽略了太子这边。
现下听他那话,哪里还有平日里被寒紫衣迷得团团转的模样。
那寒紫衣当时可是跟着他一道去接的番外使者,回来的时候,他在宫中,也没看见是否跟着一起回来了。
之后下了朝,他回府,也是为了商量怎么解决目前的困境,就没去找人问她情况。
心想纵然颜诗情懂得医术,可那蛊并不是那么好除的,他就不曾放在心上。
可现在看太子这模样,怎么都有种脱离掌控的模样。
似乎,晚上的宮宴,太子妃也没出席,至少他印象中没看到。
难道寒紫衣已经暴露,楚玺玄知道自己中了蛊,且已经被除?
永昌帝看舒左相沉默不语,心头大快。
现下大楚开挖河渠的事,已经交给舒左相了,他在文武百官面前应下来,那就得做到。
大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