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,皆是因为与舒左相等人发生了争执。舅父觉得此事有蹊跷,而我一直在观察中。前几日番外使者到来时,我发现舒左相对番外使者特别忌惮,之后便仔细地琢磨了下,想起一件事,那便是据说番外使者的手中,握有一个让他们颇为顾虑的东西。
他说到这时,仔细看了看坐在上首的两个人,见他们面容平静,便继续道:我琢磨着,如果他们真的对父皇下手的话,依照目前的局势看来,皇兄身子骨不好,大楚下一代也未有小皇孙,他们会借着这个由头闹起来。这些年,他们在朝中的势力,不必我说,想来您应该也知晓到底如何。他若是真要反的话,我大楚江山极有可能不保。既然现下他们忌惮有番外使者在,那我何不利用这些时日,提醒下皇兄。我无心皇位,皇兄有我和老六辅佐,只要铲除那些有异心的朝臣,日后才能坐稳那位置,大楚的天下才会太平。
楚玺灏说完叹息一声后,又道:说句大逆不道的话,这些年看来,父皇的身子几乎掏空了,便是如意郡主能保住他,届时能活多久还是问题。眼下皇兄可不能出事,更不能像以往那般事事听从太子妃。因江太尉去淮州,舒左相的人定然做贼心虚,会派人盯着江府和太子府的。现下那开挖金矿的事,皇兄等人不宜有任何举动,此事交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