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不动声色的打开门锁,然后猛的一脚把门踹开,就地一滚,那把随身携带的银亮手枪已经指向客厅的正中央。
在客厅的正中央处,一个男人悠然的坐着,旁边两个黑衣人已经警惕的档在他的跟前,同时手中各自拿着一把手枪。
“爸,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?”陈若溪收起了手枪,有些诧异的问。
“有些事情提前了,若溪,好久不见了,你的警惕性还挺高的嘛,呵呵,看来这些天没把煅烧拉下。”中年人呵呵笑道。
这个人正是陈若溪的父亲,陈家当代家主陈渊。
久居上位的他极具气势,即使是从小跟他一长大的陈若溪,心里也不自由主的生出一丝异样,当然这跟畏惧无关,只是纯粹的尊敬。
“我都说了,过段时间我自己回京的,你怎么就不能在我这里多呆几天呢。”陈若溪收起手枪,有些不悦。
“时间不等人那,你跟薛家的大事,也该订了,回去吧,我跟你太爷爷商量商量,择个日子,把大事订了吧。”陈渊的话里让人生出一丝不可抗拒的威严。
“我现在不想谈这个。”陈若溪气呼呼道。
“由不得你。”陈渊斩钉截铁的说。
他是陈家的家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