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才是我们大家最开心的事’时,翠看穿莲太郎空虚的谎言,才会露出那种像哭又像笑,极度悲伤的表情。
莲太郎脑中闪过一大笔思绪,像是虚脱一样倒在破旧的沙发上:“说来,长门先生,那个时候,你究竟看到了什么?”
他指的是白天,羽飞白袭杀毕宿五的时候,那偶然露出的震惊表情,别人或许看不到,但是拥有超錵义眼的莲太郎却能清晰看到这一切。
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,可以让向来云淡风轻的羽飞白也感到震惊?
羽飞白端坐在另一边,手中还捂着热腾腾的咖啡取暖,闻言眼睛一眯:“没什么,只是见到一些被毕宿五吞噬的人的尸体,感到有些恶心罢了。”
“是这样吗?”莲太郎嘴角抽了抽。
看来当时羽飞白将毕宿五打了个对穿,是看到它胃里的东西吗?
这时,房间里传来叩门的声音。
彰磨蹲在床边注视着熟睡的布施翠好一会儿,最后轻轻替她戴好帽子遮住表情,郑重无比地走到羽飞白面前,躬身到底。
“长门先生,万分感谢。你救下翠,这份恩情无以为报,从今往后,在下的这条性命,就全部……”
羽飞白挥手打断他:“客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