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廷兵饷迟迟不到,没奈何,只得劫掠了些子富户客商,得些钱财以定军心。”
贾琮吸了一口凉气。合着古代真的有正规军打劫这种事!难怪这个便宜老子无法无天的。幸而他正蹦着,没让人看出神色不对了。又蹦了两下,一个转身抱住了贾赦的胳膊:“爹,咱们如何开始?”
贾赦闻言,抬手去取茶,才发现茶壶茶盏子俱让自己摔了。贾琮正待乖巧的去外头替他要茶,却见贾赦随意将手缩回来,并不说话,也不预备喝茶,站起来背着手在屋里踱步,一面细细思忖。不知不觉的昂首阔步,脊背笔直,视满地狼藉如无物——当日在贾琮在冯家父子跟前替他挣脸都没有这么直的。
贾琮可算明白了。这个便宜老爹是个天生的武人,送他多少锦衣玉食、美人古董都没法子真正开心起来,皆是在麻痹自己呢。一旦有机会打架,他精神立时上来了,脑子开始转动活跃,就跟非洲那忍着不死的鱼终于等到下雨似的。
也不知他踱了多少个来回,才说:“咱们自己虽知道自己府里什么样儿,仍然需细细绘出一张地图来,各处屋舍、谁住着、住的人是做什么的;没人住的是做什么用的、钥匙在谁手上,都必标明清楚。”
贾琮在旁一个劲儿点头。他便宜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