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极要紧的事商议。不知是何事?”
贾赦笑道:“我是少将军,他们是什么?”
贾琮也笑:“如今爹是将军,二哥哥与琮儿如今才是少将军呢。”
贾赦不禁点头,让他今后只叫自己“将军”便好。乃长叹一声,将贾母如何如何偏心、府里如何如何让贾政媳妇伙同下人搬空了、又如何如何想谋算爵位说了一遍。贾琏在旁帮着控诉谩骂,贾琮则悄悄观察贾四的表情。
果然,这位亲兵叔叔和他老子不是一个级别的。不急不躁、听见贾赦那许多偏激言语也不做附和,只静静听完了,又思忖了会子,才说:“将军何不搜罗了证据去给老夫人瞧呢?有了证据,老夫人也没什么好说的了。”
贾赦嗤道:“她连让老二住荣禧堂都肯了,还能让他们吐钱出来?到时候不过是给我一个‘罢了’,我早知道的。”
贾四点点头:“老夫人委实偏心过了些。”
贾琮哼道:“岂止偏心过了些,都偏到咯吱窝去了好么?看见我爹连个笑脸都没有,哪儿比的了二叔。老祖宗生我爹的时候难产么?”
贾赦瞪他:“小孩儿家家知道什么难产。”
贾琮歪着小脑袋道:“前儿听林姐姐讲书,春秋那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