黛玉叹道:“你是我教的、人家是从你那儿学的、还比你学的晚,竟比你还强些。”
贾琮委屈道:“他性子比我稳么,我耐不住。性子本是天生的,也不能怨我啊。”
黛玉瞥了他一眼道:“来日你与人写信也在后头加上一句,我性子耐不住、本是天生的、字不甚好不能怨我。”
贾琮更正道:“是信的前头!”得了林黛玉一枚白眼,他又嘻嘻的笑道,“横竖我比他们俩都小,可以多练两年,总能练出见得人的模样来。”
黛玉无奈,因问他:“这半个来月你都心神不定的,闹什么呢。”
贾琮往椅子上一靠,拿爪子遮住眼睛叹道:“天上掉大饼的事儿,我从前是不敢想的。如今天上当真忽然掉了块大饼、眼看就要砸到我头上来,偏就是一直不掉下来。我着急。”
黛玉不甚明白:“你又在我跟前捣鬼儿,什么意思?”
贾琮很尊敬她,不愿哄她,故拿开脸上的爪子老实道:“有个很棒的武师傅答应了教我弓马骑射,或许还有兵法,偏一直没来。”
黛玉道:“又是文又是武,你当那么容易么。”因劝道,“他若是个可信的,自然会来;若不可信,你急又有何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