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贾赦让龚三亦哄的终是喊出了要反,静下心来又思忖了半日,颓然长叹一声,“无兵无将。我父亲如今只剩下余威、余威顶他娘个屁用。”
见他眼珠子乱转,龚三亦就明白他在盘算诸家王爷皇子,笑道:“想来宁王已是寻过恩候了?”
贾赦一愣:“六爷?尚且不曾。”
龚三亦奇道:“怎么前儿琮儿跟我打听平安州节度使呢?”
贾赦瞥了他一眼:“你前儿就见过琮儿了?”
龚三亦道:“早就见过了,这个容后再谈。若不是你,想来就是你那二弟了。这小东西仍是喜欢听墙角。”因摇头道,“宁王成不了事。”
贾赦哼道:“何以见得。”
龚三亦道:“不是司徒磐对手。”又哼了一声,“我与那兄弟两个斗了几十年,大的那个还罢了,小的那个……”他摆了摆手指头,“令弟若当真与他到了一处去,来日抄家灭门连借口都不用。”
贾赦方才在脑中细细过了一回几位王爷皇子,颇有权势声名、仿佛可成大事的唯有这位,偏这会子听说是恐怕是老二的主子,已是打消了念头。况龚三亦说他成不了事。贾赦虽草包了些,倒是知道当年二詹是何许人也的。因拱手问:“既这么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