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吃了好几个才饱。
那守夜的足足在茅厕蹲了小半个时辰才好,骂骂咧咧回来,坐着打盹儿才一会子,肚子又疼了足闹了半宿才罢。
次日吃罢早饭,朱嬷嬷再次过来欲细审他们两个,打开房门一看:二人面色青黑、口吐白沫,早已气绝身亡多时了,吓得脸都紫了,赶忙去回贾母。贾母愈发惊惧,又让人去报官。不多时仵作赶来查验,发现二人均死于砒.霜中毒,又在屋里寻到了一条蓝布包袱与两块啃了大半的馒头,馒头里果然验出了砒.霜。
因将昨晚守夜的人喊来一问,顿觉那个送茶水点子的小子极可疑。偏天色又黑、那人完全记不得模样,只说有几分白净,半日又说仿佛在马房看见过。朱嬷嬷赶忙将马房的小子们都喊来列队给他瞧,偏他细细瞧了半日,一个也不对。朱嬷嬷一咬牙,拿着贾母的话硬生生将荣国府上上下下几百个小子都喊来,他反倒愈发眼晕了。
朱嬷嬷无奈,只得先回给贾母口称“奴婢无能”。贾母宽慰了她几句,口里不说,心中暗自疑心是王夫人杀人灭口。她今儿本来就欲问王夫人那“只是二太太知道”的究竟何事,遂使人将她喊了来。
王夫人起先以为是寻她议事的,却听贾母问她周瑞家的那日出府是做什么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