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的好意呢?”
黛玉摆手道:“免了,他竟连以身作饵之事都干得出来,我还是清醒些的好。”
贾琮又再说一遍:“先生,这番话我说给你听,只怕从今后你的清平大路就没了。你可再想想。”
黛玉见他说的严肃,心中也稍稍打了几下鼓。立时又咬牙道:“不必。”
贾琮点点头:“既这么着,我就说了。姐姐再想反悔,只怕来不及了。”
遂将圣人父子江南夺利、林海遭了池鱼之殃,凡自己知道的都细细说来,并许多自己与幺儿贾环的推测分析。后干脆又将自己方才那“晁错岳飞于谦”的例子说了一遍,并自己的许多掏心窝子的驳“君要臣死不得不死”的话。末了他道:“我不愿意‘不得不死’,也不愿意如姑父那般自认倒霉。且姑父此事,我们三个是咽不下这口气的。只是如今圣人得了贤王相助依然被老圣人弹压得半分动不得;若要帮圣人反抗他,歪点子我也能想出来、再设法绕着圈子透露出去。只不愿意罢了,他并不是什么值得我肝脑涂地的贤明君主。”
黛玉听他说了半日,早咬碎了一口银牙,面上止不住的淌泪。
贾琮便在旁老实坐着,一言不发。
林黛玉哭了半日,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