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我姐夫前些日子去买地,原先议好的价忽然涨了四成,不买还不成。”
贾琮愣了:“可有缘故?”
刘丰道:“无。”
贾琮问:“此事与我爹何干?”
刘丰道:“那卖地的乃是将军身边一个心腹大管事钱启的亲戚。”
贾琮脱口而出:“好大胆子!”又道,“昨日我爹来你们家,怎么没听湾子叔说呢?”
刘丰道:“我爹恐伤了他的面子,又说咱们家如今也不缺钱,多给点子算了。”
贾琮跺脚:“湾子叔糊涂!我爹非气疯了不可。钱启不过是个奴才,湾子叔却是我爹的兄弟,岂能一样?”因问,“钱启亲来以势压人的?”
刘丰道:“尚且不用,有地保呢。”
贾琮冷笑道:“这世上有些事纵得、有些纵不不得。”因问他姐夫在何处买地。
刘丰道:“不远。你若有空,我领你去如何。”
贾琮道:“好。”
他两个遂一齐出门,刘丰问:“去中人家还是地保家?”
贾琮道:“自然是去地保家了。”
刘丰点头,二人一道上了马车,颠颠簸簸走起来。
足足走了大半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