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也上不得台面。大约琏二哥哥是见过的。啧啧,瞧他俩那模样,那个见识浅啊!我竟从没见过那么蠢的,怪道俗话说一样米养百样人呢。府里有个宝玉哥哥已经够我头疼的了。”
他说的太不客气了些,苏铮本欲责他几句刻薄,偏心里头的极赞成这些话,车上又没外人,遂什么也没说。
贾环忙说:“宝玉哥哥如今极用功的,早已非吴下阿蒙了,你莫还是拿老眼光看人。”
贾琮撇嘴道:“是、是!他是用功的紧,诗词都是他写的好。”
贾环不言语了。宝玉歪才尽有,偏与正经学问八字不投。如今虽用功了许多,观其诗文依然是文辞有余、立意稍浅。
苏铮在旁瞧着,捻着胡须连连点头。虽依然对宝玉没兴趣,倒是愈发喜爱贾环了。
因提起宝玉,贾琮忽然想起一个人来,问道:“先生,你们这里可有位姓梅的翰林?”
苏铮道:“有。梅大人才学极好。”
贾琮瞧着他道:“才学极好,那想来旁的要差些?”
苏铮瞪眼睛道:“胡扯!我与他平素没有往来,不知道旁的。平白无故的你打听他做什么?”
贾琮道:“往日躺在床上装睡听丫头们说闲话,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