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翻回头来说,若当日柳二哥不肯来做镖师,还不是得挑自己人么?难道没有他山寨便不立了?再者,这等坑自己人的事儿做多了,会得疑心病的。疑心之害,大矣;远大于山寨一时寻不得极佳的首领。”贾琮遂一躬到地,“还望先生三思。”
龚三亦不禁吸了口凉气,瞪了眼,定定的瞧着他。
贾琮背着双手道:“不如,我去说。”
龚三亦又发了会子愣,移目出窗外许久,忽然轻叹一声:“罢了,你试试吧。”因转身坐到藤椅上,闭目养神。贾琮向他行了一个礼,抬脚往外走。龚三亦忽然道,“人心难测,保不齐有一日你让自己人背叛了呢?”
贾琮停步于门口,不回身,道:“机密之事,须得大半依照完善的规章制度来保密,而非依靠人的忠诚。若因制度不足够完善周详而露了机密,是我自己本事不够,怪不得旁人。非机密之事若能伤了我,那愈发是我自己本事不足了,更怪不得任何人。再则,若是我能与人足够的利、又不肯伤人,人家做什么要背叛?背叛必有代价的,何苦来平白的费心背叛?故此,若有一日,我因让人背叛伤己,皆唯因自身实力不足尔,谁也怨不得。”遂拿起脚来直往外头去了。
半晌,龚三亦向屏风后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