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我先走了不用谢。”不待秦钟说话,滋溜一声,脚底下抹油,溜了。
秦钟膛目结舌,举着那答卷立在当场愣了半日。
另一头,柳湘莲吃完了秦可卿特替他留在蒸笼中的午饭,撂下筷子直往大书房而去。本来龚三亦忙的很,这会子当出去的,偏今日只在大书房候着,见他进来含笑抬起头道:“这么快。”
柳湘莲这会子才是当日那个冷郎君,面含冰霜道:“先生算计我还罢了,何苦来将秦娘子一道算进去。”
龚三亦笑道:“若是旁人,我便有旁的法子。例如引得哪家好男风又惹不起的纨绔看上他。”
柳湘莲有几分吃惊,冷笑道:“我素日当先生是条好汉,不想竟是阴损之徒。”
龚三亦摇头:“世间没什么阴损之徒,唯有成败之徒。要论阴损,我倒算不得极阴损的。故此我败了,更阴损的胜了。若你从前不曾让人阴损过,那或是有旁人护着你、或是你太无能不值得阴损。你若有本事,区区一个宁国府何以惧他?”
柳湘莲思忖了会子,道:“也有几分道理。”
龚三亦笑道:“柳二郎委实是长进了。依着你往年的性子,怕是要暴跳如雷的。可见这些子镖没白跑。”
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