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琮道:“你们哭这么大声儿是什么意思?是想告诉宝玉哥哥他没错、是南安王爷错了?他若心不死、下回还去,让人直接打死了呢?且不说咱们府里可有本事让霍王爷偿命;纵有那个本事,霍王爷死了于事何补?他能活过来吗?”
贾政立时大声道:“琮哥儿说的是!他本来不该去的,怨不得王爷,还恐连累了他姐姐。”
贾琮险些打个哆嗦,合着头一个赞成他的居然是贾政。也赶忙接口道:“不错,大姐姐在那府里呢,别惹得南安王爷迁怒给大姐姐。她一个女子形单影孤的,听闻连当日带进宫去的丫鬟都还没出来,连个帮着说话的人都没有,可如何受得了。”
宝玉立时从床上弹了起来:“我去他们府里!打死我给他出气好了,不许带累大姐姐。”
贾琮脑门子上“腾”的升起一股无名怒火来,不待旁人说话,抢着问:“宝玉哥哥刚才说什么?我若没听错的话,你说的是‘不许’带累大姐姐?”
宝玉含泪喊道:“是,我一人做事一人当!”
贾琮“哦”了一声:“请问,你是南安王爷的叔伯长辈么?或你是圣人家的什么人?我怎么记得你好像是姓贾的?不姓霍也不姓司徒啊。”
宝玉一怔:“我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