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那两个丫头睡死在椅子上,我们进去喊了半日才醒。”
王妃抚了抚胸口:“还好,人活着便罢。”又命人快去请大夫。
霍煊道:“早年我随父王在北边打仗时听人说,女人比男人捱冻,有女人在雪地里头冻了数日都不死的。”
王妃嗔道:“那都是粗人,与这等娇娇弱弱的女子能比么?王爷,你且瞧瞧她去,莫惹了荣国府。”
霍煊哼道:“一个芝麻大小官的女儿,有什么打紧的,况贾赦我也不怕他。今儿还有事呢,赶紧取早饭来要紧,我吃完便要出门。”
王妃忙服侍他用了饭,又目送他离去,望着他的背影轻轻叹气,道:“罢了,既是王爷处置不妥,只得待会子我亲去瞧瞧她了。”遂收拾了往太妃处请安去。
太妃听闻贾氏冻了一夜,大惊,因问:“你可知道煊儿何故对她发那么大的火?”
王妃道:“我猜着仿佛是与荣国府的赦公有怨。”
太妃思忖道:“怎么会,当年他老子与贾赦交情不错的。”乃问可请大夫了没有,王妃回到已去请了。太妃点点头,道,“你回头去瞧瞧她。”王妃低眉顺眼的应了。她又命身边一个得用的婆子取两根上好的老山参给贾姑娘送去,说让她好生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