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没办法行事了。”
吴攸瞪他道:“不一样!我想杀的与拖累死的不是一码事!”
贾琮瞥了他半日,摆手道:“罢了,你不过是怨自己行事不严谨、出了许多纰漏、以致事情发展结局与你最先想要的全然不同而已。别这么纠结,放开些。世间事本不是件件都能如人设计的。再说,仵作的话也与当日情形对上了,她杀了潘老爷子,也算一报还一报。”
吴攸颓然:“我若想周全些,她便不必杀那老头了。也是让我逼的。”乃连连摇头。“后来我想到了六七种极妥当的法子,偏当时却没想到。”
贾琮拍了拍他的肩:“年轻人,别钻牛角尖,保不齐老天爷自有安排呢。”
是晚,有两封信趁着夜色悄然送往京中。
其一乃是潘家二爷所写,说是他父亲因知道了宫闱辛密,让不知何人灭了口,行凶的乃是两个功夫极高的彪形大汉,一个是络腮胡子、声音闷闷的胖子,一个是山羊胡子、寻常嗓门寻常身材。
其二乃是王仵作所写。潘老爷子知道了定城侯府或是谢贵人的辛密,让他的某个儿子并外人联手逼问,想来已是问出来了。安谷县令李文仿佛略知风声然不敢深究,平安州节度使之侄高少爷知道多些,大约与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