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分别,都是干活的奴才罢了;你我并高表兄捆在一处比王大官人可重多了,你不必忧心大皇子找你麻烦。况依着我看,韩二叔定能将此事办成一桩意外。韩二叔若没这个本事,我只得回京去托付八王爷了。”
韩光迟疑了片刻,道:“下官也不是杀不了他,只是王爷命下官稳妥行事、不得轻举妄动。况今日之事不用问定是那王小公子自己的主意,王大官人纵有天大的单胆子也并不敢开罪两位的。”
贾琮道:“他那花魁小老婆已经死了多年。既是花魁,必然美貌;王太太生了前头三个儿子,花魁进门的时候想来王太太也老的差不多了。王大官人身边女人只怕不少?”
韩光点点头:“有十来位。”
“偏能将儿子养大的唯有这位花魁。然并卵,她还是早早的死了。故此那花魁便成了王大官人心中的白月光朱砂痣,连王太太都不敢明目张胆的苛待这王小公子,不得不退而求其次、将他养成了个没头脑。这世上因各色缘故不替父报仇的狼子不少,不替子报仇的父亲只怕没几个。此事须得斩草除根。”贾琮摆了摆手,“没有防贼千日的。你若恐八王爷责备,我回京托付他便是。”
韩光想了想,应道:“罢了,今番委实是下官对不住贾先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