寿宴散去,高家忙着收拾里里外外,贾琮等人回到东客院将今日之事说了一回,又问龚鲲可猜的着那朱桐背后是谁。
龚鲲摇头:“既为试探,便显不出其实在本事。长安城里各色人等皆有。你二人这般狂生模样倒是不错,以直破曲,旁人不论想招揽或是谋算都不易。”
贾环笑道:“我是个狂生,琮儿是个熊孩子。”
贾琮却愁眉道:“我倒不是怕了谁,只有几分犯愁。我素日在京中玩耍交游并不曾遮掩性子,京里头的各路神仙若想知道,只去各处寻人打听便可,犯不上跑到长安来试探我。若是长安的就更不必了,我只是来贺寿的,过几日便走了,试探我作甚?”
龚鲲道:“你也不必着急,不过是两首诗罢了,还算不得什么。或是过两日寻你高表叔打探打探这个朱桐是谁。”
贾环笑道:“还用过两日?我瞧方才高华表兄左一眼右一眼的瞄了琮儿半日,分明有话想说的架势,大约明儿一早就来了。”
他话音未落,只听外头有人大声喊:“这么晚的天儿,高二爷怎么来了?”
贾环撇嘴道:“瞧么,连一宿都等不得了。”
不一会子,只见高华笑嘻嘻走了进来,向贾琮道:“祖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