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里也颇乱,与你们府里早年极为相似,我瞧着倒是一代不如一代了。却不曾打探到他们与哪家王爷有往来——当日也与义忠亲王并无干息。”
贾琮点点头:“那就是柳骞自己了,说不定就是朱桐拉拢的,我瞧朱桐有几分头领气质。”因说,“大约朱家全家都是义忠亲王的人。”
龚鲲稍稍吃了一惊,又思忖了半晌,不禁点头:“那就是暗子了。这枚暗子埋的秒、埋的光明正大。圣人纵然疑心义忠亲王有暗子留下,因他本是朱老将军之子,这般做派反而不疑心了。”
贾琮耸了耸肩,懒洋洋的靠在椅子背上伸了个懒腰:“那个倒是不干我事。翼之啊,我今儿又替你揽了一宗极大的活儿,够你忙活许久的。若成了,也能名垂青史。”
龚鲲苦笑道:“横竖我便闲不得。又有何事?”
贾琮道:“与岭南那位郡主并白令恩将军合力谋建一座私港口。”
龚鲲一怔。
贾琮又道:“方才我便去见着了那位郡主,还有白令恩。对了,我已经认了她做义姐,也将婚姻说开了去,回京见到你家那个不开窍的老头也可以给个交代顺便噎死他了。”
龚鲲只默默的听他前一句后一句的吓唬人,待他说完了,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