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嘴!”
霍煊忙快步走过去,花架子后头已没人了。他面色青一阵紫一阵的立了半日,抬脚走到霍晟院中,却听下人说世子出去了。他便问:“世子何时出去的?”
下人回道:“歇罢午觉便走了,依着这些日子瞧,大约晚饭前自能回来。”
霍煊又问:“他每日皆是歇罢午觉便走、晚饭前才回来?”
下人回“是”。
霍煊眼中霎时乌云遮日,怔了许久,不言一声的走了。
晚上霍晟来请安,他不动声色的打探了半日,果然霍晟这几日乃是往云台书院去寻朋友说话去了,心中如浇透了火油“腾”的烧起来一般,面上却绷的死死的不肯显出来。
寻常世家子弟交个契兄契弟的稀松寻常,也算一种风雅。偏这些年外头左一拨右一拨的断袖谣言,惹得霍煊满腔怒火无处发泄,上回还让人算计得跌断了腿,在炕上躺了那么许久,憋得他七窍生烟。故此他疑心霍晟或有断袖之心,万分恼怒。
偏天下父母皆如此,自家孩子或有个不是,必非自己孩子不好,必是旁的坏人勾引之故。他便将一腔怒火皆移到那云台书院的书生头上去了。是晚竟不曾去姬妾院中,自己辗转思虑了一宿。
次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