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此也与王妃一样,打心眼里盼着贾琮所言是真。一则她也想知道儿子是否当真是让人下毒而死,二则洗清了霍晟之罪名。故此命人将闹天闹地的柳姨娘拉回她院子去,也答应了开棺验尸。
太妃之命传来,有南安王府的人便欲上前开棺,贾琮才要开口,水溶拉了拉他又轻轻摇头,自己两步上前道:“开棺对死者委实不敬,咱们又不是仵作,不如去外头等着可好?世子也去吧,你留在里头反而不便。”
此事本不吉利,众人其实并不想看霍煊的尸首,纷纷赞成。水溶便领头,拉了犹豫不决的霍晟,众人一道出去了。里头只剩下仵作、五城兵马司的人并南安王府的人。
众人惴惴不安,霍晟双目茫然盯着灵堂发愣,等了许久,终于看见仵作等走了出来。那仵作沉着脸向众人道:“王爷委实身中剧毒,身子早已掏空、五脏皆损不说,骨头也都脆了。这般身子,随意跌一跤都能要他的性命。”
众人“哗~~”的炸开了锅,水溶悄悄瞥了贾琮一眼,贾琮只做满面欢喜。
有人瞧见了暗自向熟人摇头:“南安王爷去了,纵是瞧在他们两家往日交情的份上,也不当这般欢喜之意溢于言表的。我方才还当这小子来日可成大器……”
那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