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早就知道那个柳庶妃让她上司收编了。贾琮方才那些弹弓飞刀不过是个孩子的推测,若是她秦三姑在门外,有十几种法子让霍煊身死霍晟背锅!腹内不禁涌起百般滋味。隐约有几分怨恨上头何苦非要霍煊性命、单单设法除去霍晟岂不便宜?那老东西愈发急功近利起来。又有几分忧心那个柳庶妃的嘴不紧露出什么来。思忖半日,她又问:“那仵作验出了中毒又是怎么回事。”
贾琮撇嘴道:“那会子在外头主持的是王妃。骨头都脆了随意跌一跤必死,这话不论你信不信横竖我是不信的。”
秦三姑登时明白了。默然许久,摇头道:“霍煊死都死了,还不得清静。”
贾琮哼道:“他若平日对王妃极好,自然不会有此事。如今王妃心里唯有霍晟一个人最是要紧的,他算什么?”
见秦三姑有些恍惚,贾琮忙说:“说起来,这会子南安太妃正在我们家跟老太太抬杠呢。”遂将自己预备拿人情换姐姐说了一遍,并提了太妃的意思。
秦三姑闻言思忖了会子道:“既然霍晟有意与你做这笔生意,快些叮嘱他使人照看好你姐姐。”贾琮忙问何故。秦三姑叹道,“我在他们府里多少年了,太妃是个什么人,只怕唯有我与王妃最清楚,霍晟都未必知道。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