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。此事宫中必有人推波助澜,让刘登喜细细查清楚。”他又拿起那恐龙图样瞧了瞧,“她们既想要,命景德镇照此烧些出来,省的个个瞎猜生事。”
司徒磐默然片刻,问道:“他手下是些什么人?”
圣人苦笑道:“因恐你太忙了些、刘登喜也老了,朕前年方命他新募一些人来替朕打探消息。才两年,他竟如此放肆,哪里成的了大器。”
司徒磐道:“既然耐不住寂寞,想来让嘴也封不严。”遂叩头辞去。
圣人叹道:“还望你我兄弟无隙。”
司徒磐道:“三哥乃天子,凡事自有主张,弟不过……心中有些委屈罢了。”
圣人点头:“你是个懂事的。”乃挥手让他去了。
当日下午司徒磐便将周延拿下,稍稍审了审,果然那王仵作是他的人,潘家三爷也是他抓的,为的是逼问谢府的辛密。
司徒磐奇道:“你何以那么想知道谢家的辛密?那王仵作安置在平安州当是为了探听高历之行迹的。”
周延狠厉道:“怎么竟那么巧的?我女儿才滑了胎、谢贵人便得了龙种、他们家又有要紧的亲眷被人灭了口!”
司徒磐如瞧傻子一般瞧了他半日,摇头道:“罢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