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将昨日对谢鲸掰的那些又复述了一回,乃从袖中取出图来:“我已请人画好了图,大约就是这模样。有些地方或许记错了也是有的。”
司徒磐忙拿起来细细瞧了半日,也道:“颇为憨厚喜庆。”眉宇间有几分诧异,“竟是这个样子的……好圆的肚子。”
贾琮道:“谢大哥的弟弟失踪了,他也算病急乱投医,居然求到我这个孩子身上。我哪有那个本事!故此昨夜赶着画出来,本来想今天给他看看,保不齐能帮上什么忙,偏他一大早跑来说了些话,我不敢给他看了。”
司徒磐笑问:“他说什么了?”
贾琮便极为明目张胆的将谢贵人遭威胁之事一字不漏的说了,末了道:“此物虽然稀罕,终究只是一样玩器摆件,被人传得如此离奇,谁知道还有什么奇怪的话在旁人口里?我才不敢随便给他看。”
司徒磐看了看图样子又看了看他,笑道:“莫要在我跟前扯圈子,你心里是怎么想的?说出来我听听。”
贾琮做了个鬼脸儿:“那个周贵人胆子太肥了。同是今上的小老婆,谢贵人出身比她高、还怀着宝宝,她竟然敢那么说话!奇怪的是谢贵人不去告状、还害怕!我恐怕其中有什么蹊跷,不敢乱来怕惹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