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年纪不懂事,会着人家的道。”
贾母忙喊道:“那两个蹄子再也不许进咱们府的门!”
元春道:“老祖宗最疼宝玉了。咱们祖孙两个,也唯有指望他的,不然还指望谁呢?”得贾母险些垂泪下来。她又叹道,“他们书院还好些。我最恐他去东府看戏吃酒……我在南安王府曾听见一些话,东府在外头名声不大好,蓉哥与珍大哥哥的通房……”
贾母大吃一惊:“竟有这等事!”
元春低声道:“珍大哥哥多大岁数,蓉哥儿多大岁数。那些女孩儿纵最初只为着得一个半主子的身份肯贴心服侍珍大哥哥,哪里比得了蓉哥儿?况高门大户里头老子赏赐侍妾通房给儿子也是寻常事,万一能有机会去服侍蓉哥儿,岂不比跟着珍大哥哥强十倍?纵蓉哥儿起初没那个念头,挡不住人家长日久的拿有心算无心。”
贾母点点头:“的也是。人心不足,总是一步更想一步的。先盘算老子的富贵,又盘算儿子的年岁。来日让宝玉少去东府,纵要去也须得让人看好了,莫沾惹上些不干不净的东西。”
元春忙附和了几声“还是老祖宗有见识”,又陪着了些闲话去了。
待她走了,贾母歪在榻上越想越不痛快!那二尤是什么东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