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户他想如何。想打人有打人的价钱、想要命有要命的价钱。”
刘丰道:“也好。”
众人散去后,刘丰走到贾琮身边低声说了一句:“日后这等事,不可招来大伙儿一道听。”
贾琮一愣。
刘丰道:“今儿此事还罢了,是非颇为简单。来日如有黑白难辨的,人多嘴杂。”
贾琮笑道:“黑白难辨的生意咱们不做,没那精神头。不过你的话有理,今后不再让大伙儿一道商议了,只咱们几个议事、定了再说给大伙儿听。”
刘丰点头道:“善。”
当晚他们便往蒋子容家中塞了一封信,约他明晚到一家青楼详谈,让他只管照常吃酒睡觉便是,自有人来寻他。
蒋子容宿柳眠花寻常事,那家青楼本也是他常去的,便点了熟识的一个粉头吃酒。后来他本还一直忍着不睡,那粉头早已睡熟,到了三更天儿委实忍不住也睡了。
不知何时,有个人猫进帐子来将蒋子容摇醒。他迷迷瞪瞪睁眼,见那人穿着夜行衣、带着黑巾子,登时吓醒了。
那人笑道:“不用谨慎,这个粉头一时醒不了。”
蒋子容忙爬了起来。
那人干脆盘腿儿坐在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