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当年是哪年?当年他有这么多财产儿女?当年他有这些手下?再者,他才五十多岁,显见是能活过老圣人去的。王爷方才也说了,单等老圣人走了再算,他自己岂能不知。”他顿了顿,道,“徐宏保不齐已在募私兵了。”
司徒磐倒吸一口冷气。半晌才说:“你可有实据?”
林海摇头:“没有,只是猜测罢了。四年前有个私盐贩子死在一个铁匠铺,扬州知府查的是那铁匠暗自参与了贩私盐,因分赃不均打死那贩子逃了。那案子虽小,却有些奇怪之处。我本欲从京中回去再查查,偏当日最要紧的一个证人之父乃是老圣人的一位钱袋子,并与两三位王爷皆有牵扯。后圣上命不用再管老圣人之事,我便撂下了。许久之后我偶然察觉那证人竟是个冒牌货!可惜人事已非,时隔太久,再查已查不出什么来了。”说着从怀中取出一本册子来,“此物乃是从那私盐贩子身上取得的,极为含糊。当日那冒牌证人便哄骗我说此物记录的是私盐。”
司徒磐接过来瞧了瞧,那是一本小账册子,里头记的仿佛是买柴买碳,多少铜钱买若干柴碳。
林海道:“只是扬州左近的柴碳皆非这个价。若把它改作私盐,我套了许多种法子,以大盐枭来看勉强能通。然而那个私盐贩子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