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史官忙道:“下官不知。”
“裘良乃是景田侯之孙、世家子弟,有些散漫随性,遇事也少出力气。赵承不过一寻常小官,谨小慎微,在四王八公跟前比奴才差不了多少,故而京里头各家都颇为满意他。荣国府若是能从他手里将人救走,必将首尾收拾妥帖了。杀牛继姚的凶手已死,荣国府那个必然名字籍贯身份皆与那人不同、至多是容貌有几分相似罢了。天下容貌相似的人何其多?别忘了他家女婿才升了户部尚书,想将那案子翻过来极为不易。”忠顺王爷懒懒的踢了一脚地下的碎茶壶,“本王也懒得出那个力气。”
长史官急道:“难道就这么算了?”
忠顺王爷冷笑道:“与咱们什么相干?他又没杀咱们家的爷们。”
长史官顿时明白了,躬身大赞:“王爷果然高明!下官五体投地!”
他遂亲往镇国府去了一回,见到他们家大爷牛继宗,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将此事说与他听。牛继宗闻言满面震惊,再三相谢,亲送那长史官出去。
本以为过不了几日便可瞧镇国府荣国府翻脸大闹的好戏,谁知等了半个多月并没动静!忠顺王爷只觉奇怪,再细细一想,连叹失算。原来那牛继宗平素从不曾将牛继姚放在眼里,当日忙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