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孙儿。没奈何,把龚鲲寻来商议。
龚鲲闻言思忖了会子,问道:“琏二爷才得小萌大爷这么一个儿子,委实少了些。可否留着这孩子,若是男丁,悄悄养在外头也好。”
贾琮苦笑道:“你不知道这女子是谁。”遂将宁国府与二尤说了一遍,“他二人是在敬大伯丧事中勾搭上的,宁国府那头还牵连着六王爷呢。我敢留她与二哥哥的孩子么?宁国府若想拿着这孩子跟咱们家玩花样方便的紧。眼下咱们家的权势还没大到可以遮天;再有,我才求六王爷举荐王子腾为两广总督的。”
龚鲲这才点头道:“三爷说的是,这个节骨眼子委实不好在些不相干的事上惹王家不满。”
又过了半个来月,龚鲲探听到尤二姐并不曾打胎,街坊竟有传言她怀的是毛家的孩子。他遂使人传了闲言给毛家,只说荣国府那位小爷已经玩腻味了毛家的姘头,如今另有新欢。那毛家不敢惹尤二姐无非是怕了贾琏。因他们并不知道贾琏受命往江西去了,只知他许久不曾来找尤二姐。纨绔子弟玩女人素来是玩一个丢一个的,故此当即信了。没了贾琏,谁还愿意戴着绿帽子?那毛婆子当即亲手灌了尤二姐一碗打胎药。只是此女终究是宁国府给的,并不敢休了她。尤二姐心如死灰,养了半个多